裴琳道:“唐经纶只差把野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,我听说唐总之前从前台退出,就是他在背后做文章。”
赵飞扬道:“华年每况愈下也跟他们兄弟不和有关。”
裴琳道:“唐天一又不争气,对了,你最近去看过他没有?”
赵飞扬道:“那小子脾气大得很,负责床位的医生护士没一个不被他骂的,真是把长兴当成他们自己家的了。”
裴琳道:“恶人还需恶人磨,这种人就是要许纯良那种人来对付。”
提到许纯良,两人都沉默了下去。
许纯良在东州高铁站下了车,高铁站正在搞扩建工程,整一个大工地,许纯良绕了一圈才找到地铁入口。和其他大城市一比东州的城市规划就暴露出短板了,修建地铁之初就应当考虑周全,至少得做到无缝换乘吧?
东州地铁客流量和京城无法相提并论,许纯良望着空空荡荡的车厢,有种坐上专列的感觉,要说东州也是一座历史名城,可旅游方面总是不温不火,平时都没啥外地游客过来。
爷爷这两天跟着郑培安一起去南江了,郑培安前往南江是为了新医院采购病床的事情,当然他肯定是要去找许家文的,本来也就是跟许老爷子客气一下,没指望老爷子跟着过去谁曾想现在许长善关了回春堂之后正在无聊,居然同意跟随郑培安一起前往南江转转。
许纯良也乐于见到爷爷出去走走,不过这样一来,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,想起陆奇就要结婚,于是给陆奇发了条消息,问他今晚有没有事?
陆奇猜到他回来了,让他直接来自己的新房看看,晚上一起吃饭,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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