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早晨依旧锻炼不误,最近都在研究白慕山还给他的那些拓片,将先有的拓片组合起来,居然理清了一些脉络。
上午十点的时候,梅如雪过来看他。
许纯良请她在门口坐了湖了壶好茶,上午阳光正
好,透过已经开始泛黄的树叶投射下来,留下满地斑驳的树影。
梅如雪打量着他,确信他没受伤,挪揄道:“真看不出你挺能打的。”
许纯良道:“凑合吧,坏人把脸伸过来,我总得满足一下人家。”
梅如雪道:“打伤五个,两个被你用酒瓶给开瓢,一个被你用冰锥扎伤,你没学过法律?”
许纯良摇了摇头:“没学过。”
从梅如雪的这番话,就知道她提前了解了案情,证明她很关心自己,要不也不会专程跑一趟。
梅如雪道:“打人是要承担责任的,被你扎伤的唐天一还躺在医院。”
“他是自己把自己给扎伤了。”许纯良可不承认是自己干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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