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内心变得越发火热,身体的某处也开始蠢蠢欲动,右手不知不觉地落在了两腿间。
身下的铁架床也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,仿佛随时都可能被上面的牲口折腾散架。
徐大庆又换了张照片,紫红的脸赤红的眼,盯着手机,仿佛里面的人就要走出来,真敢走出来他就敢犯罪。
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铁架床的晃动戛然而止,突然被打断的徐大庆郁闷急了:“谁啊?”
外面没有人回答。
徐大庆起床穿上拖鞋,躬着身子来到门前拉开房门,外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徐大庆认为自己不可能听错。
“谁啊?”左右看了看,还是无人应声,他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夜风一吹,瞬间清醒了过来,什么心情都没了,徐大庆骂咧咧地关上了房门,钻回自己的被窝里。
拿起手机又找出照片,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兴致,徐大庆又骂了一句,熄屏打算睡觉,他有裸睡的毛病,脱得干干净净睡得舒坦,可没睡多久就感觉双腿间麻酥酥的有些异样,伸手摸了一把,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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