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晗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,本应是多姿多彩的春色,表现在外却是深秋般的萧瑟冷清。
「许先生从事国医多少年了?」
「我不是医生!」许纯良实话实说。
墨晗沉默了下去,这个人太不老实,她没有接着询问,伸手打开音乐,一首舒缓的钢琴曲回荡在车厢内。
许纯良也没有主动跟她搭讪,透过车窗浏览着雨中的街景。
途中李家宽打来了电话,问他晚上会不会过去,许纯良告诉李家宽自己已经在途中,李家宽表示他可能要晚一些,正在陪儿子看房。
望江楼位于长江之北,途中需要穿过江底隧道,不堵车的话几分钟就可渡过长江,换成过去只能依靠舟楫,如此宽阔的江面没有一个时辰是无法横渡的。
许纯良不由得感叹社会发展之快,当今世界的许多事情,在他过去生存的时代都不可想象。
山河依旧,只不过物是人非。
汽车进入江底隧道,光线黯淡了下来,许纯良闭上双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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