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奇看到他的举动,稍稍放下心来,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在意的人是不可能去关心别人的。种种迹象表明,许纯良已经放弃了寻短见的想法。
许长善提醒孙子:“小心脚下,别扎着。”到现在许纯良还赤着脚呢。
“瞧,你爷爷多关心你。”陆奇向许纯良笑道。
许长善正想交代孙子请陆奇进来坐坐喝杯茶,不等他开口,许纯良道:“陆兄,刚才真是辛苦你了,如不嫌弃,还请移步寒舍,在下略备薄酒,与陆兄把酒言欢。”
许老爷子懵逼了,我孙子这是受啥刺激了?过去没见他跟人这样说话啊。
陆奇心说到底是国医世家,话说得跟文言文似的,这么年轻的小伙子,跟时代脱节了,他笑了笑道:“改天吧,我还在执勤,门口不能停车太久,快进去吧,照顾好老爷子,以后别再让老爷子担惊受怕了。”
许纯良暗忖,真乃义士也!此人可交!
向陆奇抱了抱拳,话不多说,搀扶着爷爷进了回春堂。
陆奇目送他们进门,这才驱车离开。
回春堂是一座简陋的二层小楼,楼下是诊所,楼上就是爷俩住得地方,店里有一位姓林的中年妇女,平时就是看看店打扫卫生,帮忙做饭,至于抓药看病一样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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