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山冷冷道:「你究竟记得什么?」
梁柏贤痛苦地哀求道:「不记得......我什么都不记得了......放手......快断了......」
白慕山这才放松了手,轻声道:「他是有备而来,那片龙骨是诱饵啊。」
梁柏贤一边揉着肩膀一边道:「假的?」
白慕山摇了摇头:「真的!」
薛安良的车是一辆二手的飞度,前往南江党校的途中,他主动道:「刚才不好意思,白教授是我最尊敬的人。」
许纯良笑道:「学生维护老师天经地义。」
薛安良道:「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,白教授时常说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。」
许纯良嗤之以鼻,白慕山有什么好遗憾的?真正感到遗憾的应该是爷爷,是他所托非人。
薛安良道:「这次回春堂当真丢失了龙
骨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