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情难却,许纯良只好收下。
陈千帆刚走,那边溥建就陪着黄望麟一起过来了,溥建道:「兄弟,来就来呗,怎么还带东西?」
许纯良道:「带箱酒给大家尝尝。」
溥建一看包装忍不住乐了:「你这酒是不是有些太猛了,回头喝肿了怎么办?」
黄望麟淡然一笑,这些年轻人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。
溥建之所以提前过来,是因为黄三爷帮着平事儿,不能再让人家掏钱,他带来了一箱五粮液,刚才已经去前台先压了三千块钱,在天香居吃饭,怎么点都是够了。
但是黄三爷坚持用他存在酒店的茅台,请谢伯祥就要投其所好,那个人非茅台不喝。
许纯良的这箱酒先寄存在前台,玩笑归玩笑,这种场合用补酒还是不合适。
谢伯祥准时到来,他那边也带了两个人,一个是侄子谢志远,一个就是和溥建发生冲突的刘奎。
谢伯祥过去常拎着的大烟袋,也与时俱进换成了和田玉的烟嘴儿,毕竟都到了二十一世纪,拎着一杆旱烟走大街上别人都得用异样的眼光看你,谢大烟袋也变得名不符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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