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年龄的增长,许长善感觉到精力大不如前,认识到生命终有尽头,时间变得紧迫起来,当初决定结束回春堂也不是要彻底告别杏林,而是想有更多的时间将毕生的心得整理成文。
许纯良看到爷爷写得聚精会神也没打扰他,坐在一旁远远看着。
许长善将毛笔放下,摘下老花镜笑眯眯道:“回来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忙您的,别管我。”
许长善道:“也没啥可忙的,今儿也累了,不写了。”
许纯良过去帮老爷子揉捏双肩,他的手法恰到好处,许长善认为自己教导有方,闭上眼睛享受着孙子的按摩,感叹道:“你这推拿的手法越发炉火纯青了。”
许纯良笑道:“我听说如果看一个人顺眼,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许长善哈哈大笑:“没办法啊,我就是看你顺眼,看你爹是怎么看都不顺眼。”
许纯良心说爷爷口是心非,其实他心中也是一样疼爱许家轩的,应当是爱之深责之切。
许纯良提起自己过两天去京城学习的事情,许长善自然是全力支持,当今社会不管干什么都要看学历,宝贝孙子在这方面存在短板,有机会补齐当然再好不过。
老爷子首先关心孙子钱够不够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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