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天宇睁开了,目光盯住了郑培安。
郑培安心中充满了尴尬,纯良啊纯良,你可把我坑苦了,看病绝非儿戏,人命关天,我不能胡说八道啊。
许纯良道:「受伤?怎么可能,难道苏伯伯是被人打成这个样子的?」
郑培安来此之前跟许纯良对过词,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,这小子胡闹,自己不应该跟着他过来胡闹,要是让师父知道了那还了得,可现在想撤都不可能了,郑培安被许纯良搞得骑虎难下:「不排除这个可能。」
苏晴道:「没有可能的。」
许纯良道:「苏伯伯发病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上学?你有没有亲眼见到他发病的全过程?」
苏晴被他给问住了,她是在父亲发病之后才赶回来的,怎么可能见到他发病的过程。
许纯良道:「郑叔,您为什么说苏伯伯是受伤呢?」
郑培安心说不是我说是你说的,你还说苏天宇是中毒,事到如今郑培安只能按照之前定下的剧本走下去:「他不但受了伤,而且中了毒,现在之所以这个样子,就是因为旧伤未愈,遗毒未清,从一开始就下错了诊断,诊断一错,治疗的方向也就错了,按照错误的方法治疗,当然越治越坏。」
许纯良道:「郑叔,您的意思是苏伯伯是被庸医所害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