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飞扬道:「有些时候喝酒如人生,必须能高能低,能上能下。」
许纯良道:「我目前都是在低谷,还没体会过高出不胜寒的滋味。」
赵飞扬笑道:「这是埋怨我没有重用你了,你现在这个分院院长不知道多少人羡慕。」他端起杯许纯良先发制人跟他碰了碰。
赵飞扬喝了这杯酒道:「小许啊,你这次可帮们长兴造了个大新闻。」
许纯良道:「赵院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绝不给长兴添麻烦。」
赵飞扬道:「这说的什么话,我什么时候嫌你麻烦了?你这小子啊怎么就不懂我,在医院我们是上下级关系,可在这里,我可是把你当兄弟。」
许纯良心说赵飞扬这话说得真是巧妙,在这里,这里不就是日料店,范围画得够精确、果然是画饼高手,言外之意就是走出这问日料店就不把我当兄弟了。
许纯良无所,反正从头到尾也没把赵飞扬当成兄弟,这个人心思重,和他人交往首先想到得都是利用,欠缺坦诚。
当然许纯良也没有否定赵飞扬,人家处在这个位置上,考虑得事情肯定很多,而目自己只是长兴的一个小角色,又是赵飞扬的下属,你见几个领导和下属真心当朋友的,平易近人都是装出来的,层次是一样,心态上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平等。
许纯良故意道:「我听说恩恒制药找长兴追讨药款了?」
赵飞扬点了点头道:「本来答应年底再付的,现在提前了,不过件事可以解决。」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赵飞扬责怪许纯良也没有任何的意义,反正已经改变不了,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,让许纯良看看我待你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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