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逐月道:「现在的男人很少有不会抽烟的,尤其是你们当医生的,五毒俱全。」
许纯良望看她:「你是不是对医生有什么误会?」
花逐月拿起火柴,不等她划亮火柴,许纯良已经拿出火机帮她把烟点上。
花逐月抽了口烟:「不抽烟随身带着火机的有两种人,一种是想杀人放火的,一种是准备时时刻刻巴结领导的。」
许纯良道:「我勉强能算后者。」
「我就知道。」
花逐月打量着许纯良,这所绝对不是个普通人,连她都听说许纯良闯入恩恒制药痛集团老总的事情了。
许纯良的手段她可是亲身体验过的,不体验倒还了,体验过那次之后,那种销蚀骨的滋味,至今难以忘怀。
那绝不是普通的足疗,花逐月事后专门足疗中心找了个高级技师体验了一下,虽然对方手法也不错,但是根本找不到许纯良带给的那种感觉,花逐月认为以后再也不会做足部保健了,因为不可能再有人能够超越许纯良的手法。
服务员送来了一整瓶山崎十五年,配上冰桶,和两个威士忌闻香杯。
花逐月等她倒好酒,示意她不用站在一旁,端起酒杯道:「庸医、咱们干一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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