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着镜头不能表现出来,只能叹着气,把文件放在一旁。
证据看完了,但这是对谈环节,还有谈话的步骤。
何星惆怅地开口问道:“陈老师,过去一个多月,您是不是很痛苦?”
“有些。”陈放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,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。
何星见他这样,心里也不好受,语气也低沉了点,“那您现在呢?还会难过吗?”
陈放微微点头,抿了抿嘴,似乎在克制情绪。
何星问道:“如果痛苦指数从一到五,那您现在是多少呢?”
陈放思索片刻,露出个沧桑的笑容,“π吧。”
“π?圆周率那个π吗?”
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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