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浩显然还没缓过神来,刚刚一把剑擦着他的耳朵直指前方,差点把他脑袋都给削掉了,摸了摸耳朵,湿湿的,放到眼前一看,都是血,他越想越怕,越想越怒:
“郝义,你特么的到底会不会开车?不会开车下次就请个专业点的司机。真特么的不靠谱,还说带老子出来放松?老子差点被你吓脲了还放松?靠!!”
‘对不起嘛。’
郝义理亏,有点怂,‘消消气。我下次请你去大宝剑。’
‘滚你丫的。’
耿浩骂骂咧咧的,‘差点被你害得半身不遂了。一次大宝剑就想搞定老子。老子没那么廉价。’
‘两次怎么样?实在不行,三次,四次都行啊。消消气。消消气撒。’
‘看在兄弟的面子上。这次我就原谅你了。再有下次,把你阉了。’
‘呵呵。’
郝义讪笑,‘吃一堑长一智,放心吧,我下次高兴,下了车再乐,绝对不在车上乐了。’
‘你丫乐就乐。下次你一个人上路的时候,随便你怎么乐。别把老子捎上的时候乱来行吗?还兄弟?是兄弟就要陪着你一起去地府啊?真特么艹淡,长这么大,第一次经历生死瞬间。吓死老子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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