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个月。
玛蒂尔达的日子过得尤其煎熬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古怪、暴躁了。每天神经兮兮的,有时候盯着他看上两眼,都会被他怒目而视,继而一巴掌抽来。
玛蒂尔达被打出心理阴影了,不敢再看他,每次看到父亲,都会快速跟他错身而过。
只有父母、姐姐他们离开家里的时候,她才会得到喘息。
这一日。
她坐在楼梯口,一双腿在楼梯外面一甩一甩的,她一双眸子略显晦暗的看着楼梯底下,就似在看可以吞噬人心的黑暗深渊。
没多久。
她看到了那个带着毡帽的邻居大叔拿着两盒牛奶回来了,她熟络的跟他打了声招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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