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得了。
早知道不问了。
帝辛强忍难受、抑郁，再次抽搐十分之一的诅咒源来给丁凌。
丁凌同样吸纳完毕，毫无疑问，0号诅咒源没有升级，更没有半点波澜。
丁凌盯着帝辛上下打量，想着要不要打死帝辛看看，这0号诅咒源升级不了是太少？不够？还是真的升级不了？
他不得而知，但这并不妨碍他打帝辛的主意。
帝辛被丁凌看得头皮发麻，双腿发软，颤颤巍巍，战战兢兢的挤出一个笑脸：
“龙，龙王，你还要的话，我可以再给点。但着实不能多给了。再给下去，我就要飞灰湮灭，神魂不存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丁凌点了点头，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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