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凌糊涂。
“几年前石碑影像中映射而出的天女就是我母亲呢!”
女童的声音娇脆脆的,似个两三岁的萌娃在说话,还带着乃音!
说起母亲时,女童声音中的孺慕、依恋几乎浓郁的要化为实质。
“几年前?”
丁凌想起来了:
“就是那位葬下天梯,种下不老树幼苗、竖立石碑的那位风华绝代的佳人?!”
“就是她呢。”
女童声音中有欢喜:
“你果然记得我母亲呢。”
“你母亲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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