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黄龙士自以为是的“翻书人”身份，都是几人联手制造出来的结果，为其灌输了大量虚假的未来记忆，便是要利用他的才智挑起春秋战乱，书写他们想要的剧本。
然而……
“如你所见，我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。”
张扶摇笑了笑，对吕洞玄的质问毫不在意，主打的就是一个老脸皮厚。
“扫灭仙界什么的，老夫不敢奢望，但将你们这些把人间当做茅房，想来就来想用就用的家伙清理出去，老夫却是乐见其成。”
身旁的王仙芝闻言，却是嘴角一抽，他虽没有觉醒真灵，却已经从对方口中得知，自己便是那西方白帝的转世身，所以那些该被清理的人里，还有自己的一份。
“就算成功了又如何，只要我等愿意，终有一天会再次返回人间，而等到那时，我们会准备得更加充分，并且对人间不会再有半点慈悲。”
“你确定那样的未来，你们能承受得起吗？”
吕洞玄说道，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。
闻言，王仙芝眼眸微眯，看向吕洞玄的目光闪过一抹厌恶之色，而张扶摇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，神色逐渐凝重。
“这就不用你费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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