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欢双手叉腰,“我父王疼爱我,所以容不得我受分毫委屈,你既心仪顾姐姐,为何当日不替她说话,反而容她自贬?”
“阿欢说的对。”宋裕也跟着搭腔,“我看言峥就是孩子心性,一时觉得新鲜罢了。”
“我不是孩子了。”
宋言峥现在最怕的就是元祐帝依旧把他当成孩子,他迫切的想要去朝堂上站稳脚跟。
“瞧瞧这话说的,一股孩子气。”
终于,宋言峥被气的胸膛起伏。
“行了,朕可没脸张罗这桩婚事。”元祐帝看了眼继后,“你们若是不死心,就自己去跟顾征说。”
好好地赏荷宴,这叫什么事儿!
当年的口头婚约被轻而易举的化解,宋时欢笑得合不拢嘴,兴致勃勃的看着池塘里的荷花。
“俗话说宁毁一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”元祐帝走后,继后恨恨的看向宋裕,“裕儿,阿欢年纪小便罢了,你怎么也跟着胡闹,言峥可是你的亲侄儿。”
“是啊。”宋裕勾起了嘴角,“母后说的极是,当年本王的婚事被毁,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做的。”
“不过这么多年也不见有报应,可见拆婚之举并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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