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伯临死前的控死突然从四面八方撞进了宋裕的脑袋。
“他日太子登基,您护不住郡主。”
“只需用一个辱没皇室的罪名,整个秦王府都要陪葬。”
宋裕难受的伸手捂住心口,痛意蔓延至四肢五骸。
张伯说得对。
“朕问你话,你为何不答?”
元祐帝再次怒喝,“宋裕,朕要听你亲口说,为何要打你两个弟弟。”
元祐帝是动了真怒,他都能想象得到明日早朝,弹劾的折子会垒的有多高。
他就算是有心,这一次也难护住这混账。
“是我先动的手。”宋裕跪着,挺直了后背,“但是,我是因为他们先言语辱没阿欢,所以才动的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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