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太子妃方才是有些失言,可这孩子确实不利于......”见元祐帝完全站在了宋时欢那边,太子也有些着急的出声。
“太子,朕的意思你还不明白?”
元祐帝的声音里带着威压,太子立刻噤了声。
元祐帝须发尽白,一身龙威浑然天成,谁都不敢随意造次。
“父皇......”
“一个孩子,你明知她无错,却因为个人偏见对其言辞苛待,她和你们东宫,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!”元祐帝是真动了怒,“朕且问你,你不愿她去东宫,也不许她另寻庇护之处,难道是要逼着她去皇觉寺?”
“别忘了,这孩子也是朕的血脉!”
帝王一怒,所有人都跪了下来。
“父皇息怒,儿臣知错,儿臣这就命人在东宫给她收拾出一个院子。”太子额头开始沁出汗滴,他大意了,犯了父皇的忌讳。
见算计已成,宋时欢心中大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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