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及笈后,因声名狼藉,无人敢求娶,唯郭郎赞吾温柔贤良,聘吾为妇,虽外人道其性子顽劣,但吾仍愿嫁之。”
公堂内外,除了吴老太太颤抖的声音,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得到。
所有人都好像看到了一个声泪俱下的女子伏案写信的模样。
“婚后得郭郎处处珍视,家公家婆亦视吾如己出,吾甚感激,甘愿为郭郎绵延子嗣,可终不得也。”
“吴家谋吾之陪嫁,吾念及血脉相连忍下此事,可吴家却贪得无厌,吾不得其所扰,告知郭郎吴砾嗜赌,意与吴家断亲。”
“奈何母亲苦苦相求,又送吾求子手串。”
听到这里的时候,众人纷纷掩面而泣,已不忍再继续听下去。
而宋时欢则双目赤红,死死盯着吴老太太。
为何天底下总有如此心狠的母亲?视亲生儿女为仇敌一般。
“安然无恙一年有余,偶然听闻母亲与兄侄密谋,方知吴家所谋乃郭家全部家财,下药致吾不孕,意图让吾过继吴家子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