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吴家,知晓多少?”宋裕的话音刚落下,郭枫眼中的亮光便消散了不少。
“吴家是我的岳家,把夫人抚养长大,我心里感激。”郭枫闭上了双眼,“可吴家总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,隔三差五来要银子,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我也都给了。”
“但自从我知道......知道吴砾玩赌后,我就坚决不再给吴家银子了。”
他虽也不成器,可却深知赌徒唯有家徒四壁一个下场。
说着说着,郭枫便精力不济陷入了昏迷。
屋外的郭地主早已是泪流满面,明明他郭家做了那么多善事,却为何落不到一个好下场?
而宋时欢见状,眼底闪过一抹暗色。
宋裕和宋时欢来到了当年郭枫和吴氏住着的院子,果然如同郭枫所说,一切如旧。
“抱夏,去把太医叫来,这院子里的每一处都好好查清楚。”
宋时欢声音里满是沉重,“尤其是身上戴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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