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一点,杨鸣步入约定的饭店。
这是一家低调的川菜馆,门面并不起眼,但停车场上整齐排列的豪车却暗示着这里的真实地位。
包厢的装潢典雅内敛,陶群已经等候多时。
两人见面时的寒暄恰到好处,既不显生疏,也不过分热络。
谁都没有贸然提起远宏的事,这种默契本身就是一种高明的交际艺术。
“老弟,实在抱歉。”陶群端着茶杯,语气温和,“前几天这痛风老毛病又犯了,疼得出不了门。如果有什么怠慢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杯:“酒就免了,以茶代酒。”
这番说辞看似寻常,实则蕴含深意。
所谓“痛风病”,不过是个心照不宣的托词,为双方此前的交锋找个台阶下。
“群哥客气了,”杨鸣微笑着接话,“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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