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这几天我就安排你走。”杨鸣顿了顿,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兄弟间的关切,“如果你不想继续跟着严学奇他们,我可以安排你去仰光。到时候把孙巧也接过去。”
“得了吧。”花鸡不以为然地摆摆手,“去仰光干嘛?一辈子都躲在那边?我可闲不住,还是跟着老严他们刺激。前段时间我们在越南抢了一批黄金,你是不知道,当时我们三个,六把枪干翻了多少人,他妈的比打仗还刺激!”
看着花鸡谈起这些时眼中迸发的光彩,杨鸣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那个曾经在纳市街头打打闹闹的兄弟,如今已经被亡命徒的生活方式同化。
作为兄弟,他本该劝说几句,却最终选择了沉默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有些选择,旁人难以置喙。
“说实在的,”花鸡吐掉没味的槟榔,又熟练地塞了一颗新的进嘴,“你和张静搞成现在这样,真的就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吗?不管怎么说,你们也是夫妻。”
“夫妻?”杨鸣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“我们可从来没有把对方当夫妻。既然她选择继续接手翰海,说白了就是要和我不死不休。”
“你他妈的也真够惨的。”花鸡故意打趣道,试图缓解沉重的气氛,“娶个老婆还搞成这样,果然啊,婚姻就是坟墓。”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,在两个男人之间投下交错的光影。
一个即将重新扬帆起航,一个准备继续流浪天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