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结合,在旁人眼中,更像是一个注定要发生的剧情。
婚期定在一个月后。
这段时间里,杨鸣几乎放弃了所有社交活动,把自己关在嘎南仓库那间设备简陋的健身房里。
水泥墙面上斑驳的痕迹见证着他日复一日的发泄——或者说是自我惩罚。
他常常挥拳到手指关节渗血,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,直到体力完全耗尽,才会瘫坐在地上,任汗水混合着血迹滴落。
朗安作为陪练,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他清楚地记得,鸣哥和沈沫的点点滴滴。
这个年轻的老大,不管多晚的应酬,总会执着地回家。
在道上,这样的情分实属难得。
现在,那个温暖的“家”,只剩下了一室的寒气。
有时候,杨鸣在对练中会突然爆发,拳脚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狠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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