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出门,沈沫和孙巧就冲了进来。
沈沫一看到杨鸣身上缠着的绷带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。
她站在床边,想碰又不敢碰,只能一个劲地抽泣。
“别哭了。”杨鸣挤出一个笑容,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沈沫拿纸巾擦着眼泪,想说什么,可一张嘴又忍不住抽噎起来。
孙巧站在她身后,虽然没哭,但脸色也不是很好。
傍晚时分,杨鸣转去翰海的康宁医院,那里更安全。
晚上八点多,王海才姗姗来访。
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,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,领带也松开了,显然刚应酬完。
王海走到窗边,推开一条缝,点燃了一支云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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