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苗晖学出事了。”小马压低声音,“刚才我看见小伟哥把他带上去了。”
“苗晖学?”有人咂咂嘴,“那小子不是挺牛逼的吗?天天穿得人模狗样的。”
话音未落,二楼走廊上传来一阵骚动。
众人抬头望去,只见苗晖学从办公室里拖了出来,整个人被绑得结结实实,跪在了走廊上。
他身上只穿着背心和大裤衩,脸上全是伤,嘴角还在往外渗血。
“我日,这是咋了?”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,“这傻逼做什么了?”
“肯定是捅了大篓子。”老赵吐了口烟,“你看看,连阿军都来了。”
果然,阿军正站在二楼栏杆边,烧伤的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的众人,右手的袖管空荡荡的。
“该不会是……”有人突然想到什么,声音都变了,“昨天我听说鸣哥被人砍了……难道是真的?是苗晖学干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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