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时后,沙厂的吊脚楼内。
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照亮着狭小的房间,杨鸣坐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,手里把玩着口香糖锡纸。
阿军和冯朋站在一旁,安静得能听见屋外的风声。
沙场的狗还在叫,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,让这夜晚显得格外压抑。
项民风!
这个名字像一块巨石压在杨鸣心头。
他仔细回想着来纳市后的每一步,却想不起和项民风有任何过节,他们甚至连面都没见过。
为什么他会突然要自己的命?
机场改建工程?
杨鸣眉头紧锁。
如果是为了这个,项民风完全没必要对自己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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