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狂奔,拐过几个街角,确定没人追来才停下。
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时,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杨鸣的电话。
这个仇,他记下了。
不管是四眼,还是那个刀疤,他发誓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。
路灯下,项达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他的衣服被汗水浸透,手上还沾着血迹。
……
杨鸣坐在厢式货车的副驾驶,手机传来项达利急促的汇报。
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,带着温热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他的声音平静,“你人没事吧?好,注意安全。”
挂断电话时,他的眼神已经变得锐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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