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官犹豫着看了眼短寸头,又瞥了眼顶在自己头上的枪口。
最后,他颤抖着伸手去拿牌靴。
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打湿了衬衫领口。
就在荷官的手刚要翻开牌靴,短寸头男人猛地按住:“朋友!这他妈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”
严学奇目光阴冷,枪口缓缓转向短寸头:“两个选择,要么把老子输的钱还回来,要么我一枪打死这孙子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短寸头仰头大笑,眼神轻蔑,“就你?你敢吗?”
砰!
枪声在密闭空间内震耳欲聋。
荷官惨叫着倒地,捂着大腿在地上打滚,鲜血很快染红了裤管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惊呆了。
几乎是同时,杨鸣和花鸡拔出腰间的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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