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口还带着体温,荷官却觉得冰凉刺骨。
整个赌场霎时鸦雀无声!
麻将的碰撞声戛然而止,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清晰。
其他赌客纷纷停下动作,目光惊恐地看向这边。
“不……不关我的事……”荷官声音发颤,拼命摇头,“我就是按规矩发牌……”
“放你妈的狗屁!”严学奇咆哮着,枪口往下压了压,“把把都让老子输,你狗日的不是出老千是什么?”
就在这时,几个壮汉快步围了过来。
为首的是个留着短寸头的男人,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。
他眯着眼睛打量严学奇:“朋友,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。”
其他赌客见势不妙,纷纷起身溜走。
片刻间,赌场里就走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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