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21点赌桌,荷官正在给一位穿着pOlO衫的男人补牌。
最后他们来到德州扑克区,这里的赌客表情都很严肃,每个人手里攥着纸牌一言不发。
花鸡玩得兴致勃勃,而杨鸣则把注意力放在了观察荷官们的发牌手法,以及那些端着托盘来回穿梭的服务员身上。
一个小时后,两人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。
杨鸣端着一杯柠檬水,看着不远处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问道:“那些人是干什么的?”
花鸡压低声音:“他们有几个是叠码仔,还有几个是水房的人。”
见杨鸣眉头紧锁,他继续解释,“叠码仔就是赌场的中介,负责招揽客人,从客人的输赢里抽成。水房就是专门帮人洗钱和放高利贷的。”
他用眼神示意不远处的一张百家乐赌桌。
一个烫着大波浪卷发、戴着金项链的中年女人正在下注,她身边簇拥着好几个人。
“刚才我在那边玩的时候,听说那女人在玩一拖四。”花鸡喝了口茶说。
“一拖四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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