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,城市的喧嚣早已褪去,只剩下零星的路灯在黑暗中倔强地闪烁。
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尽头,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却依然亮着微弱的灯光。
诊所里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和消毒水的气味,与隐隐约约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。
于斌半躺在一张破旧的皮椅上,椅子表面的皮早已龟裂,露出了里面的海绵。
他的右腿裤管已经被剪开,露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弹孔。
伤口周围的皮肤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。
诊所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,花白的头发乱糟糟地堆在脑袋上,戴着一副老式的圆框眼镜。
他弓着背,专注地盯着于斌的伤口,手里握着一把细长的镊子,正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中摸索。
“嘶——”于斌倒吸一口凉气,脸上的肌肉因疼痛而扭曲。
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,顺着脸颊滑落。
他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医生抬眼瞥了他一下,说:“别动,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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