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:弄死于斌!
一想到孙巧的事,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把烧红的铁钳紧紧钳住,痛楚与怒火交织。
花鸡从座位下取出那把五四式手枪,仔细检查了一遍,然后紧紧攥在手中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不多时,棋牌室里走出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。
他警惕地环顾四周,随后快步朝皮卡车跑来。
年轻人来到车前,俯身贴近车窗,低声道:“鸡哥,于斌在里面。不过里面人有点多……要不我们改天再来?”
“滚你妈的蛋!”花鸡厉声骂道,“老子又没让你跟着去,你他妈给我滚远点!”
黄毛抿了抿嘴,犹豫片刻后又问:“鸡哥,你要一个人去?”
“老子叫你滚,你他妈耳朵聋了?”花鸡怒目而视。
黄毛噤若寒蝉,不敢再多言语,骑上路边的一辆踏板摩托车匆匆离去。
花鸡推开车门,握紧手枪大步走向棋牌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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