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江边的沙场上,一栋破旧的吊脚楼孤零零的立在那里。
楼下堆积如山的沙石在夕阳下泛着金光,衬得这栋木质结构更显破败。
吊脚楼里,浓重的烟雾缭绕。
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半躺在竹椅上,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上沾满了油渍和灰尘。
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抱着一个水烟筒,时不时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响。
“呼——”男人吐出一口浓烟,眯起眼睛望着门外。
沧江的水声混合着沙场上机器的轰鸣,仿佛在唱着一首粗犷的劳动号子。
突然,楼梯处传来“吱呀”一声,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。
“文哥。”一个瘦小的身影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,钻了进来。
这人肩膀缩着,一米六七左右的个头,瘦瘦小小,不过那双眼睛却非常凌厉。
孙文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是又深深吸了一口水烟:“找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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