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江的夜色如墨,一艘破旧的货船缓缓驶过,船舱的黄光在漆黑的江面上投下摇曳的倒影。
船舱内,一盏昏黄的灯泡随着船身的摇晃而轻轻摆动,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变幻的阴影。
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襟危坐在一张木椅上,他的身形瘦削但透着一股凌厉的气质。
男人留着一头短寸头,鬓角略显斑白,与他年轻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的眼睛狭长,闪烁着冷峻的光芒,高挺的鼻梁下是一道细长的刀疤,横贯左脸颊。
男人穿着一件花衬衫,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膝上的一把锃亮的匕首。
在他面前的地板上,一个魁梧的汉子面朝下趴着,浑身是血。
汉子的呼吸急促而微弱,血液从他的多处伤口缓缓渗出,在木质地板上汇聚成暗红的小溪。
“让你拿个东西,你他妈都能搞丢,你说你还能办哪样事?”
“文哥……我错了……我……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地上的汉子,奄奄一息的说。
“你和我说有喃用?老子跟你讲,刚才我给朱经理打过电话了,他说找不回箱子,让老子提手克见他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