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极力忍耐,杨鸣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张大春瞪大了眼睛:“兄弟,你……你这是要干嘛?”
杨鸣没有回答,只是专注地将线穿过针眼。
然后,他深吸一口气,将针尖对准了伤口边缘。
“我草!”
看到这一幕,张大春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针在血肉中穿行,杨鸣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。
他的手很稳,但每一针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。
杨鸣紧咬牙关,一声不吭地继续着这个令人胆寒的过程。
张大春咽了口唾沫,心惊肉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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