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边传来汽车鸣笛声,她停顿了一下,声音更低了:“那时候,一个同学在四哥场子做事,说只是陪客人喝酒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低下头,手指将纸巾揉成一团。
杨鸣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条普通的银链子,大概三四百块钱左右。
夜场的故事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那些从小城镇、乡村来到大城市的年轻女孩,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火车站台的那一刻,就已经被一双名叫“欲望”的眼睛盯上。
夜场的诱惑从不露骨,它像一张温柔的网,用金钱编织成最基础的网格。
一个刚入行的女孩,只不过陪人唱了一首歌,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几百块的日薪。
这个数字远超那些在写字楼文员的工资。
忽然一天,遇上了一个彬彬有礼的客人,寒暄几句就递来几千块小费。
这些钱轻飘飘地落在手心,却在心底砸出一道裂痕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