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出一支云烟,但手指微微发颤,打火机咔嗒响了好几下才点着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,他让尼古丁在肺部停留了很久才缓缓吐出。
烟雾在空气中盘旋,仿佛他此刻纷乱的思绪。
四眼忽然意识到,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,想到什么就敢去做了。
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的?
是在纳市站稳脚跟后开始变得顾虑重重?
还是在仓皇逃往西港时学会了审时度势?
亦或是在每一次的妥协和退让中,慢慢磨平了曾经的锋芒?
他记得自己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,别人都说他是个狠人。
可现在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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