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版本的传言满天飞,但没人知道真相。
……
城郊的一间出租屋里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
朗安靠在床头,左肩和右腿都缠着纱布。
孔强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背上的伤口刚处理完,疼得他脸色发白。
房间里弥漫着酒精和血腥味。
桌上放着一些医疗用品,还有两把沾血的刀。
朗安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鸣哥,是我。”他的声音很虚弱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电话那头,杨鸣的声音很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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