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阿军躺在床上睁着眼睛。
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每次翻身都会扯到腹部的纱布。
医生说子弹没有伤到要害,但也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恢复期。
可他等不了那么久。
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,偶尔还有几声狗吠。
这是江城郊区的一处民房,周围住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人。
按理说很安全,但阿军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他不是那种把命交给别人的人。
这些年在道上混,他见过太多因为轻信别人而丢命的例子。
有些人是被兄弟出卖,有些人是被女人害死,还有些人单纯就是运气不好。
但不管哪种,结果都一样,死了就是死了,什么都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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