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炉里的木柴燃尽了一截,发出一声轻响。
杨鸣的声音依然平稳,继续讲述那段往事:“那天我接到电话,说她跳楼自杀了。去殡仪馆时,我发现她身上有捆绑痕迹、烟头烫伤和刀伤。我知道她绝不是自杀。”
窗外的风声突然大了起来,摇晃着树枝拍打窗户,仿佛是十六年前被压抑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“我查了很久,终于查到是太子和他的朋友们,把她折磨死的。因为他们有钱有势,所以可以通过某种手段,把我妹妹定性为自杀。”
杨鸣停下来喝了口水,目光投向窗外,仿佛在回望那段遥远的岁月。
“我想要报仇,于是闯进了一家会所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,“那天,我打死了三个人,其中一个就是太子。”
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。
“之后北方黑道都在追杀我,悬赏价格一加再加。我带着妹妹的骨灰逃亡,辗转到了滇南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,杨鸣讲述了自己如何在纳市加入朱波麾下,如何一步步在黑道中站稳脚跟,如何成为瀚海的话事人。
每一段经历都像是一部独立的,却又紧密相连,构成了他的人生轨迹。
他的语气始终平静,没有自豪,没有炫耀,也没有愤怒或悔恨,就像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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