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感到一阵不适,不仅仅是因为恐惧,还因为屈辱。
“赵……赵总说了最多两百……”李海结结巴巴地说。
花鸡微微一笑,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:“你没听明白?我说,三百万。”
他把枪往前顶了顶:“告诉赵建国,如果他不愿意,交易取消。”
李海只能不停地点头。
花鸡缓缓收回枪,放回腰间。
“滚吧。”花鸡重新坐回床沿。
李海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,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,湿透了衬衫领口。
外面等候的两个保镖看到李海慌张的样子,立刻警觉起来。
“走!”
三人快速上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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