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雨不大,南城公墓在城东十五公里外的半山腰上,从山脚到墓区有一条蜿蜒的水泥路,两旁栽着松柏。
花鸡没打伞,任凭细雨落在头上、肩上。
他穿了件深灰色的冲锋衣,下面是旧牛仔裤,一看就不是参加什么正式场合的打扮。
可能在旁人看来,他只是个来扫墓的普通人。
小陈跟在花鸡身后,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贡品。
他比花鸡年轻,长着张娃娃脸,看上去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如果不是那双过于警惕的眼睛,没人会把他和道上的人联系起来。
“就在那边。”小陈指了指右前方一块新立的墓碑。
两人走到墓前。
墓碑很简单,青灰色的石料,上面只有一个“严”字,没有生卒年月,没有碑文,甚至连全名都没有
花鸡沉默地看了那个“严”字几秒,然后接过小陈递来的塑料袋,开始摆放祭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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