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疲惫不堪,眼眶深陷,衣服上还沾着血迹。
更令老五疑惑的是,花鸡一个人来了。
“严哥和小陈呢?”老五问道。
花鸡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环顾四周:“车呢?”
“停在林子那边。”老五指了指来时的方向,然后重复道:“严哥和小陈呢?”
花鸡深吸一口气:“严哥走了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,却像一把重锤砸在老五心上。
他知道花鸡说的“走了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中了埋伏。”花鸡简短地说,“严哥中枪,失血过多。”
老五点点头,不再追问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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