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鸡沉默片刻,说道:“因为我听话?”
“不,因为大毛知道,你天生适合这行。”严学奇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他比我看人准……我只是个赌徒,押上了一生,赌了个糊涂。”
屋外风吹过,摇晃着窗框。
花鸡起身关紧窗户,防止冷风吹进来。
“你知道吗?”严学奇突然说,“我一直很羡慕你。”
花鸡转过身,有些惊讶:“羡慕我什么?”
“羡慕你有兄弟,有孙巧……而我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身血债。”
花鸡走回床边,坐下来:“你有我。”
严学奇轻笑:“我这种人,注定孤独终老。就像那次在滇南,你说的那句话……人活着不能只为了活着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你变软弱了,现在才明白,你比我强。你找到了值得活的东西,而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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