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龙湖山庄的主卧,杨鸣坐在床边,手里握着电话。
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。
“先别动手。走法律程序。”
电话那头的老五明显愣了一下:“鸣哥,这帮人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。不给点教训,他们还会继续闹。”
“正是因为冲着我们来的,才不能按他们想的走。”杨鸣的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幕上,“让法务部的人出面,按工伤赔偿走程序。打人的事交给执法队,这种低级手段,留下的破绽太多。”
老五沉默了两秒:“明白了。那工地的安保……”
“加强,但不要太明显。”杨鸣打断他,“别给人口实说我们在非法集结。”
挂了电话,杨鸣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片,倒了一粒放进嘴里,就着温水咽下。
伤口隐隐作痛,这是天气变化的缘故。
他躺回床上,闭上眼睛。
表面平静,脑子里却在飞速转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