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花鸡分开那天,严学奇便开始了他人生中的又一次流离。
接下来的日子如同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。
他先是南下广省,在边境小镇的赌场里待了两个月。
牌桌上押下重注,眼看赢了却总不肯收手。
那些从南城带出来的钱,很快化为乌有。
三个月后,他已身无分文,栖身于桂城帮人讨债度日。
之后他往南走过滇南,穿行湄公河沿岸,再辗转入黔。
严学奇的足迹遍布各省。
没了花鸡和大毛,他变得更加偏执,眼神中常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冷漠。
在黔省毕城的一个小镇,为了几万块钱的报酬,他做掉了当地的一个地头蛇,烧掉了对方的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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