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珅突然明白了一切。
这不是意外！
黑影们举起枪，对准已经变形的面包车。
枪口闪烁着橘红色的火光，子弹如雨点般击打在金属表面上，发出密集的噼啪声。
乔珅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无数钢针刺穿，剧痛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的意识开始模糊，生命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流失。
在最后的时刻，乔珅想起了孔兵交代任务时的场景。
“南城是块肥肉，谁都想咬一口，我们必须一步一步来。阿狗，你就从杨鸣下面的人开始动手……”
枪声停止了。
乔珅的意识已经模糊到极点，但他依然感觉到有人靠近面包车，检查里面的情况。
“都解决了。”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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