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鸡哥。”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南城特有的拖长调。
幺鸡点点头:“借地方用一下。”
两个月前,他来这里潇洒,帮对方摆平一个喝醉了不给钱还动手的客人,用一把小刀在那人手臂上留下了永久的记号。
从那以后,这个不起眼的发廊就成了他的一个落脚点。
女人了然,挥挥手示意他们往后走。
三人穿过发廊,从后门进入一条狭窄的小巷。
巷子两侧是一排排低矮的瓦房,这些房子实际用途不言而喻。
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锁着,门上贴着早已掉色的春联。
幺鸡掏出钥匙开门,三人鱼贯而入。
屋内只有一张床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,角落里放着个饮水机。
墙壁上的霉斑显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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